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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娇媚不再,悽厉犹如钢刀刮瓷,让陈年头皮阵阵发麻。
他面色一白,扬了扬手中的柴刀,面目狰狞狠声道:
“今夜?你大可一试!看我这已近灯枯的身体还能不能熬得住!看我狠不狠下心剁了这阳根!”
看著陈年的动作,红衣邪祟身形不由一僵,充满怨毒和邪异的声音如魔音贯耳,直入陈年脑海:
“好好好,我今夜就等著你,希望你千万別闭眼!”
那袭红衣化作一抹暗红的气息,捲起狗腿子消失不见。
看著消失的红衣,陈年缓缓的放下手中的柴刀,紧绷的神经却並未放鬆。
今夜?骗鬼呢?这边诡域自形成就是她的一部分,除了这天蓬咒隔绝的范围,她无处不在。
但凡他敢鬆懈一分,早就成了这诡域的一部分。
从怀里摸出那枚刚刚雕好的令牌,陈年內心长嘆一口气,如果不是没办法,他实在不想搞出这玩意儿。
“帝君啊,帝君,您可千万要像天蓬真君一样给力点啊,最好再小心眼一点,不然我今晚,可就真的只能剁吊污了您老的法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