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电疗了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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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睁开眼时，突然发现虎牙妹正凑着脸在盯着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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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长发盖住她惨白的半边脸，那诡异的笑，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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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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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指男起身，喊我去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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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晚了，就只能饿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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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还在说梦话的矮子拉起来，赶紧离开臭气熏天的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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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无非就是一碗没有油星子的稀饭，和一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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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后，我们则按照惯例去光秃秃的操场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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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多眼袋严重的猪仔，像难民一样东倒西歪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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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密密麻麻的人头往铁丝网外面看去，看到的却是绝望和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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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个浓妆艳抹，身穿黑色低胸和超短裙的少妇，拿着高音喇叭笑容满面地走上台阶开始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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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是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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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断指男说，她是工业园、也就是电诈园的最高领导，叫娇姐，负责管理我们这群猪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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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姐站在台上，挥舞着大花臂高呼道：“想成功，先发疯。拼一拼，单车变大奔。今天不努力，明天睡坟头。今天努力冲业绩，半夜能睡老板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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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沙币的口号，也只有这种人渣想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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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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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学着他们的样子，握紧拳头嗷嗷喊了三五遍后，便跟着来寻我的阿猛走向其中一栋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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