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若是真有勾引自己的心思,那肯定是背着华兰的,不然杨文远不可能没从华兰那儿得到一点风声。
“有什么惊讶的?你没见过的事还多着呢!”
顾廷烨在宁远侯府经历过的事可比杨文远这儿离奇多了。
就比如,他不过是在外面吃了一顿酒回家,结果第二天一早醒来,房里就被长辈塞了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使过来,非说是自己昨晚趁着酒劲强暴的人家。
问那女使,她也只哭着说天黑没看清人。
这话真假暂且不论,单论顾廷烨自己。
干没干过,顾廷烨自己能不清楚吗?
我裤子都是干的呢!
但奈何家里这么多人,没一个向着他的,只七嘴八舌的把罪名安到他身上,强压他低头,可谓是百口难辩。
所以,与自己一比,杨文远这儿凸显多么美好自然!
最少,你论清楚你的裤子到底是不是干的……
“有意思,嫂夫人才刚刚怀孕,府上就有小女使生了这种心思。”
顾廷烨当即朝杨文远挤眉弄眼道:
“东桓,莫不是因为你心术不正,才引人遐思的?”
“你觉得呢?”杨文远没好气的瞪了顾廷烨一眼。
这是说风凉话的时候吗?
顾廷烨:对,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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