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不过是一个五品官,虽然刚升了工部郎中,但消息层面还是远远比不过能经常在弘文馆,和阁老、六部尚书、侍郎见面的长柏。
更别说平阳侯府那儿,还有个经常拉着长柏聊天的女婿,期间也会聊到朝堂高层才知道的动向。
盛紘想进步,自然也想多知道些消息。
不过老子找儿子探听消息的事有些失了体面,所以盛紘每每觉察出朝廷异动,便会来启明阁“指导”一番长柏的课业。
长柏也很给父亲面子,谈话间便把消息说了出来。
端得是父慈子孝。
这不,当下便也是这样。
盛紘从昨日小朝会间,便隐隐觉察出朝堂氛围有些不对,但也只是怀疑。
不过今天刚一放衙到家,便听王若弗说长柏被杨文远喊去平阳侯府了,便知道真是出了什么事。
于是,一听冬荣禀告长柏回了家,确定人在启明阁后,盛紘便理了理衣领,施施然的过来“指导”。
长柏也“不经意”的说了。
听了盛紘的诧异,长柏点头道:
“姐夫是这样说的,不过仲怀没答应。”
“他当然不会答应了。”
盛紘看了长柏一眼,随后一边装模作样的认真梳理盆栽,一边道:
“他那脾性,玩乐都不够呢,如何去得了纪律严明的军中。”
对此,长柏无奈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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