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肯定是心中一清二楚。
但杨文远却是未曾有过阻碍之举,甚至在其中推波助澜,自从上次平阳侯府饮宴后,便经常拉着放衙的长柏回家谈事喝酒,每次杨如锦都恰巧都在。
王若弗那边也是被陈大娘子捧着。
盛老太太心中也如明镜一般似的,这一切的根结,无非是杨文远对长柏知根知底,杨家“贪图”长柏是个能对妻子好的官人罢了。
庶吉士的身份?
三年一次,并非必选项。
其中弊端?
想来也是如华兰一般不在意。
就如同昔日父亲、母亲对自己,感受到自己的决心后,也只能顺从自己的心意。
强求反而不美。
“这也未必。”
盛老太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或许文远正是因此中意你呢?若是换个冷漠无情、心思暗沉的,兴许当初之事也不能成。”
闻言,华兰沉默了半晌,心中思绪流转。
盛老太太也不说话,只是伴在一旁,时不时看一眼在一旁说的乐呵的明兰、如兰,嘴角含笑。
末了,华兰感叹一声:
“祖母,这世道有些乱了,我记得小时候和父亲一起外地流任,也颠簸了好些年,可是从未有过什么匪类祸端。”
盛老太太轻轻颔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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