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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是一群人站了过来。
拎石墩的考场前,杨文远一一指挥着考生开始拎石墩,随后在账册上记上每个人的成绩:
“丙上!”
“乙中!”
“甲下!”
“……”
杨文远一边愁眉不展地记录着,一边心里腻歪:
‘让我们来这儿观政,不是应该让我们来这儿当监考官的吗?不是应该在考场上来回走动,这里哼一句,那里咳嗽一句,防止有人考试作弊的吗?
怎么现在混成了苦逼的登记员了?’
杨文远严重怀疑,应该是有哪一位阁老,亦或是翰林院的学士,看自己这么年轻且优秀,心里嫉妒之下,做出了这等“丧尽天良”的事,只为看自己难堪,图个乐子。
一想到等会儿拎石墩考完,自己还要去箭术那儿看靶,杨文远心里就更不乐意了。
‘临时工没人权啊!’
都说事业单位里没有编制的合同工、外聘工是最苦逼的,那此时参加馆选的新科进士们的境地也相差不多。
过了殿试,没有授官,没有官位,同样也没有庶吉士的名头,说是三无人员也不为过。
距离“储相”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很快,这一队考完,杨文远把众人的成绩一一记录在案,随后又去原来的地方领了一队人过来。
此次武科新开,再加上前一场省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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