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这个当老子都不敢非议,他一个没考上进士的敢出去乱说!
“国无储君,如失栋梁,朕可谓是焦头烂额,彻夜难眠,既然你家小郎君敢在酒楼之上高谈阔论皇家立储之事,那想必是耳濡目染,心里有万分把握。
爱卿,看来你是早有定论了。”
说着,皇帝探过身子,饶有兴致地看着盛紘问道:
“那你不妨给朕说说,给朕个说法,让朕也能睡个安稳觉?”
盛紘吓得摇头如筛糠:
“不,不…臣不敢!这都是犬子无知,尚且年幼不懂朝政,这都是他酒后胡言乱语。”
“贡院都进去一遭了,怎么叫不懂朝政呢?”
皇帝瞧着有趣,但语气依旧平淡,不过此情此景下,则是更凸显冷酷。
“这里没有旁人,盛大人你大可以试着说说,畅所欲言嘛!”
试试就逝世!
盛紘可没被猪油蒙了心,真敢立储这事。
不过官家都发话,你必须得说呀,此刻盛紘突然想到了长柏先前同自己说的,明兰的书塾论言,心里一个激灵,连忙道:
“陛下,臣在家中时常教导子女们,天子英明仁厚,不论做什么决断,必定是于国于民大有裨益的,臣又时常教训子侄们,大丈夫当忠君体国,不要做无谓的争执,做个纯臣才是正理!”
话讲完,盛紘再拜。
这话皇帝已经听了不知多少遍,自己问话时,都说要做个只忠于皇帝的纯臣,但私底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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