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述,肯定不如自家夫人明白。
“想必长柏也是着急了,我去同他说说。”
说完,杨文远就利索走了。
华兰知道这时候不是推辞的时候,同时搀扶着王若弗坐下,开口道:
“说是因为…因为三弟弟昨夜和人吃多了酒,说了些应当立兖王为储君的胡话,被人传到了官家耳里……”
“好呀,原来根结在这儿呢!”
王若弗听了这话,立马恍然大悟,没有杨文远在场,也是毫不拘谨,当即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要去林栖阁那儿拿人过来问话。
“这事先不急,先把正事掰扯清楚。”
盛老太太拦下王若弗,开口道:
“不过既然皇后只说是‘胡话’,那想来也惹不出太大的乱子,大娘子你且放心,官家是宽厚的性子,当初御园无茶,他怕宫人受责罚,宁愿忍着去皇后宫吃茶,也不出声,这样的人,是不会胡乱行事的。”
“再说,本朝开国以来,就没有杀文官之先例,且放宽心。”
“可那也得先见到人呐。”
若是往常,知道自己女儿能面见皇后当面说话,王若弗肯定能高兴的跳起来,但眼下却是没精神了。
王若弗平复了些心情,朝华兰问道:
“华儿,那皇后娘娘可是说了,你父亲什么时候能放出来?”
既然林栖阁那儿盛老太太拦着不让去,那王若弗就准备给盛紘接风洗尘了,突然来了这么一个糟心事,可得去去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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