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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这落井下石,不是白落了吗?
“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
曹操见他不动,厌恶的摆起了手,好似巴不得他赶紧滚蛋。
曹植从曹操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却又不敢多问,只得告退而去。
大帐内,只余下了曹仁这个兄弟。
“丞相…”
“这里没有外人,就不必丞相丞相的,兄弟相称便是。”
曹操摆了摆手,打断了曹仁。
曹仁怔了一下,方是改口宽慰道:
“现下虽折了妙才,失了合肥和宛城,但于我曹家而言,其实算不得伤筋动骨。”
“兄长务必要保重身份,切莫气急攻心,伤了身子,那才是误了大事。”
曹操叹了一口气,一脸苦涩道:
“你看看为兄生的这些个儿子,子文乃有勇无谋的莽夫,白白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子桓既是愚蠢又无担当,惹下了多少祸事,做了多少的蠢事?”
“再说子建,为兄原本是对他给予厚望,此番南征宛城,有意要带他在身边历练,就是想立他为储。”
“可没想到他却利欲熏心,为了争储不惜对他兄长落井下石,看似性情坦率,却没想到竟也是个有才无德,心机阴狠之徒。”
“这样的人,为兄能立他为储,能放心把咱曹家的基业交给他吗?”
曹操对曹仁是大吐苦水,将心中的苦闷统统都如实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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