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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彰面露几分自责,接着脸上燃起恨色:
“不过这瞎眼之仇,吾岂能不报,我此番接了孙权回营,必要说服父亲叫我统军上阵不可!”
“我不踏平濡须坞,为父亲收取江东,宰了那大耳贼,我就不配做曹孟德之子!”
曹彰越说越有气,酒杯砸在了案几上,咬牙切齿的发起了毒誓。
话音方落,帐外亲卫入帐,禀报港口外海上,出现了数十艘战船,打着“孙”字旗号。
路招眼眸一亮,喜道:“子文将军,必是那孙权来了!”
曹彰腾的站起,面露轻蔑之色,冷哼道:
“孙权这犬豚终于来了,吾便接了他尽快返回濡须口,好向父亲请命踏平濡须坞!”
当下曹彰便出了大帐,翻身上马,直奔栈桥而去。
驻马岸边,举目远望,果然见有四十余艘战船,沿着海岸线北来,正徐徐向盐渎港驶入。
船行渐近,曹彰在路招的再三提醒下,勉强收起了脸上那份轻蔑,准备对孙权以礼相迎。
须臾,四十余艘战船,陆续都驶入栈桥,靠上了岸边。
只是船上的江东士卒,却迟迟不下船,好似在等待着什么。
曹彰眉头不由一皱。
孙权这是几个意思?
船靠岸了却不下船,难不成还等着自己上船请他下来不成?
你一个丧家之犬,谱也太大了点吧。
“子文公子,丞相有交待,务必要对这孙权以礼相待,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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