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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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有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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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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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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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军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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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已经不够严整的军阵像被捅穿的蜂巢，前排的骑兵被受惊的战马掀翻在地，后排的步兵互相推搡着，还有金军引以为傲的重甲骑兵，笨重而势大力沉，混乱起来更是要命，骑术再好的人也可能丧命马蹄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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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宗望倒是没有被先前的两发炮弹击中，但同样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大喊铁浮屠，预备强冲迎敌，却又被尖锐的鸣啸声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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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弹又不是只有两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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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鞍被气浪鼓动着，旋转着飞上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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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雾其实已经散尽，硝烟与血雾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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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从不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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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面无表情，指挥着炮击方位，只在第三轮后轻声道：“好了，停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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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为看不下去，而是金军已经开始溃散，大部分阵型都已经垮掉，变成了与宋军短兵相接，再放炮弹，就容易伤到自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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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也是人，也有父母，妻子，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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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人就没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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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略者永远不值得原谅，这就是为什么每次她都不愿意放过那座岛上的银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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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踩着马镫跳上马：“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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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泽张所赶紧扔下炮跟上去：“陛下！陛下您不用冲阵！老臣愿为您先锋啊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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