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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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看了过去，有点印象，于是颔首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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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皓走近几步，站定拱手：“下官翰林院编修，王皓王令渝，见过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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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是那天殷明跟着的那个王家的世家子，本届科举的状元，殷灵毓这下才知道他的全名，毕竟那日的人都是“王兄”“王兄”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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翰林院编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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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书修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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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恍然，好呀，现成的签约撰稿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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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王编修，那日却不识得。”殷灵毓浅笑了声，清泠泠的声音，王皓想到那天她就这么轻易鼓动了所有人，将众生口角化为她手中利刃，心潮澎湃之余，也越发告诫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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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殿下好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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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皓说着，还不忘拿眼角余光打量了一下自己今天的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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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一直没安排过让他经筵侍讲，他暂时就跟着修纂史书了，而他一向在外是不肯太招摇的，因此也就是正常的绿袍银带，毫无在他看来够格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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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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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更显得不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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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殷灵毓几步去买糖人了，王皓一边想着果然还是小孩子，一边过去主动放下一角碎银子：“不必找了，殿下请。”边说边做手势示意殷灵毓随意挑选花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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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也没客气，示意惶恐的摊主多做几个，银子就放心收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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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当街举起糖人儿的几个侍卫：……也，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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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能甜甜嘴儿，殿下仁和，就是多少有点不太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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