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割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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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布素他自知身份敏感，不可能立刻为“反贼”效力，但也知道自己对殷灵毓有特殊价值，无论是象征意义还是他所掌握的，关于东北边防的情报，心得，乃至对俄事务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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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也明白他这是委婉投效，笑道：“老将军何出此言，您戎马一生，经验丰厚，尤其于北疆防务，应对罗刹人方面，无人能出您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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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亦知您心中担忧，您放心，我等绝不强求您现下便与与旧主为敌，只希望您能暂时歇下，以您之眼，看看我军治下，是否真如我所言，百姓能得安康，各族能得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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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布素闻言，怔了半晌，最终缓缓点头道：“……好，老夫……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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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言行不一，苛待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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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打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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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有违今日之言，人人得而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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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布素讶异的看过去，只能看到殷灵毓清澈坦然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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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落星子，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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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笑笑，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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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没人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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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萨布素看到了他原本驻扎的这座城池，似乎一如往常，又似乎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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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有起义军士兵正巡逻，队形整齐，纪律严明，巡逻队中可见汉人，满人甚至索伦人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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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面也很干净，没有战后常见的劫掠废墟或横行的兵痞，店铺虽未全部开张，但已有胆大的商户营业，售卖些日常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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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面容虽带惶恐，但眼神中更多是好奇，甚至是一丝期盼，有人挎着篮子匆匆走过，里面装着新领的粮食，有孩童在巷口玩耍，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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