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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殷愿不满嘀咕一声,跟着三人,一同出了宫,回到了卫青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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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府上女主人已经不在了,但卫青素来心细嘴严,下人自然也不遑多让,上了一壶解酒的蜜水,两盘点心,就主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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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给两人都倒了杯蜜水,才缓缓开口:“殷姑娘,今日在殿上提及民家之学,不知这其中学问深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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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灵毓正欲回答,霍去病却抢道:“舅舅,你问这作甚,她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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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卫青的担忧,霍去病实打实和殷灵毓相处了这么久,对殷灵毓的为人和能力也更了解一些,他觉得,殷灵毓是不会夸大其词,故意在陛下面前出风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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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看了眼霍去病,又看向殷灵毓,“去病心急,我不过是担心姑娘在皇上面前提及此事,若后续无以为继,恐会惹来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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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卫青又道:“殷姑娘,皇上向来雷厉风行,你既说了,就得有真本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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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是明摆着的提醒了,卫青到底是看在殷灵毓年纪小,无人照顾,可能是有些不周全,却也真有能力的份上,试图拉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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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放心,我既敢说,自然有应对之法,民家之学包罗万象,我虽不能一一精通,但应对陛下的询问还是稍有余力。”殷灵毓含笑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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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青微微点头:“如此便好,殷姑娘有此自信,我便不多问了,只是日后行事,还需谨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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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便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谈起了本次的战利品,边疆的情况,匈奴各部落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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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陛下的意思说,浑邪王有意联合休屠王投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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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是那伊稚斜单于恼怒于浑邪王多次的败绩,想将其召至单于庭而后诛杀。”霍去病连连摇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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