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孔老更惊惧,这种疯狗比魏瑕恐怖多了,这是真的不在意任何,他们只在意对错,只在意公理,只在意记忆提取,只在意将脑波记忆播放,只在意脑波提案必须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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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缅医开始正经起来,毕竟他化妆易容完毕了,他要扮演一个严肃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他开始坐在公务车上,伪装成交警和特警的青年军还在和青年军交火——制造一次双方厮杀博弈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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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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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警笛鸣笛声越来越大,呜呜呜的不断响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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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缅医伸手,因为天空开始下雨了,他伸手感受着雨滴,电闪雷鸣,呼啸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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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缅医舒服的躺在公务椅上,他耳边没有喧嚣和枪战声,他像是快睡着了一样,他的记忆开始回到了199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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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魏瑕认识的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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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中旬,天气炎热,一个身材瘦小佝偻着背的中年人慌张找到了老缅医,那个中年人身上太多针孔,魏瑕慌张的看着老缅医,语气带着哀求:“我总是精神分裂,胸口疼的厉害,我是不是快死了,我不想死,事情还没做完呢,你是医生,你能不能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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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救我,求求你,想想办法,让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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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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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还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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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能死!”\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