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也没用。
只要我裴钱勤勉练拳,将来境界上去了,总会有帮得上师父的一天。
就算一辈子都只能拖师父後腿,也没关系。
大不了以後就在神秀山看大门,多少也能为师父分担一二。
那头毛驴,怎麽能当护山神兽,用来看大门呢?
一把草都能被勾走的驴子,比得过我裴钱吗?
我可是三境巅峰的绝世武夫!
先前听阮姐姐说,登上渡船之後,就相当於离开了桐叶洲,这段返乡路程也只剩下一半。
练拳这麽久,裴钱已经隐约感觉到,自己即将冲破背後的山岳真气符,最多半个月而已了。
她没有告诉师父,也没有跟阮姐姐说,把这事当成了秘密,寻思着等破境的那天,要让人刮目相看。
然後想着心事,打着拳的小姑娘,某个一拳而出,拳罡四起,就把观景台一处栏杆给打坏了。
裴钱挠了挠头,做贼心虚的往师父那间屋子张望了几眼,随後当做无事发生,继续练拳。
宁远这边。
随着最後一颗谷雨钱消失,这张老道人给他的画卷,终於有了反应。
此时宁远的脸色,也黑到了极点。
这第三幅山水画,想要把里面之人“请”出来,居然花了他整整一百颗谷雨钱!
这他娘的,寻常的山上法宝,也达不到这个价格啊。
年轻人暗暗骂了一句,狗日的臭牛鼻子。
然後更加让他无语的事来了。
画卷之中,山水荡漾,雾气升腾,其中一道窈窕身影,缓缓浮现。
一步跨出,显露真容。
仅是瞬间,宁远便转过头去,死死皱着眉头,张了张嘴,最後还是没说什麽,低头在方寸物中找了找,取出一件黑衫长褂,头也不回的递了过去。
画卷之人,正是藕花福地,那个剑术冠绝天下的女子剑仙隋㱏边。
只是这个女剑仙,走出画卷之时,居然满身是血。
好像在被老道人收入画卷时候,刚好就把她的时间,定格在了飞升陨落之时。
一袭儒衫,破破烂烂,春光四溢。
屁股腚都快要兜不住了。
说白了,有一种被糟蹋的美。
好看是好看,但阮秀就在船上,宁远再如何,也不会如何。
女子接过黑衫长褂,想要说什麽,男人却摆了摆手,“去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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