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些无人深思的时分,少年就经常枯坐的想一件事。
是关於‘梦’为何物。
他不是此界之人。
他想不通,前世今生,究竟哪一个才是黄粱大梦。
亦或䭾两䭾都是。
少年摊开手掌,袖珍大小的逆流飞剑悬浮其上,散发着细碎的流光溢彩。
宁远没忘记自己有个逆天的系统,当初自己将那点数全部都加在了剑道上,往後就没有唤出来过。
他怕那玩意一出来,自己对於‘是梦非梦’的执念就更深。
想不出个所以然,天快大亮的时候,少年才和衣睡了过去。
梦中纵横八万里,醒时提壶赚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