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暑也在以自己超人的眼力观察着两百米外的种种细节,然后说:「那是本地猎魔人的残馀势力?里面还有几个庄成信徒闻言,我也试着仔细辨别了下,接着锁定了其中的几张面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出来的,只能说是一种简单的直觉。
既然是我的信徒,那麽平时可能经常在心里念我的名字,尝试与我的报身建立起来联系。哪怕暂时还没有建立到足以召唤相关法力的地步,可能也是在某种意义上被「腌入味」了,有了肉眼看不见的与正常人之间的差异。
虽然到现在还是拿捏不定自己与信徒群体之间的距离感,但既然是自己的信徒遇到了生命危险,于情于理我似乎都应该拔刀相助。况且就自己要在这座城市发挥完全力量一事,可能也需要找那边做个调查和谘询,怎麽说都不可以任由这群怪兽把这个机会给糟蹋浪费了。
正当我要对着怪兽形成的浪潮出手的时候,我注意到远处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一个穿着镶金黑色袍服的男人从街道上走了出来,在他的周围,那些狂躁的怪兽都变得温顺平静,怪兽的潮流像是摩西分海一样纷纷让开,形成了一条开阔的通路。
男人不紧不慢地抬起手来,对着距离自己有一百多米的白光结界,隔空做了一个敲门的动作。
就是这麽一个稀松平常的动作,却见轰然一声,在兽群的冲击之下屹立不倒的白光结界,居然仿佛遇到攻城锤轰击的城门一样,凭空爆炸开出了一个巨大的窟窿。
「大大成位阶!」焦暑脸色剧变。
不止如此,这个新出现的大成位阶很克制现在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