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种怪话说出来啊。」小碗吐槽。
我是故意的。气氛太好的话,我也会忍不住害羞。所以这是一种掩饰。小碗的直觉那麽强,她是否会洞察我的内心呢?希望自己有好好遮掩住。
「现在轮到你了,小碗。」我说,「你是如何看待自己的,又是如何看待我的呢?」
虽然可以通过观测来判断出她的自我认知并未由于恢复记忆而发生改变,但是,我还是想要从她的嘴巴里面得到那个答案。
面对我的提问,小碗以行动做出了回答。
她上前挨近,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身上轻轻摩。
「我仍然是你的小碗哦。」她软软地说。
小碗把自己的真实来历告诉给了我,而我则选择以一如既往的方式对待她。可是我心里很清楚,想要真正的「一如既往」,是不可能做到的。即使目前暂时还没有呈现出来,
随着时间的发酵,某些因小碗的真实身份而产生的现实性矛盾,注定会不容辩驳地阻拦在我们的前方。
而纵使要接受现实的考验,我对于小碗的誓言仍然不会改变。
至于眼下,我觉得自己差不多应该先把站在远处避嫌的七号喊回来了。
不过在开口的前一刻,我忽然想起来有一件事情自己还没有询问,便对着小碗说了出来:「对了,小碗—之前你说过要在恢复记忆以后,才能够回答福音院主阎摩为什麽会知道你是神性之子——但是我刚才听完全程,都没有从中听到类似的线索啊。」
大概是由于恢复全部记忆的冲击,小碗自己也显然把这个问题给忘记了,在见到我提起之后才想起来,然后回答:「没有线索就是最大的线索,这意味着情报并不是从过去的我那里泄露的。
「如此一来,嫌疑人的名单就可以缩减到寥寥几人。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