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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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此刻寂静得可怕，像被扼住咽喉一样，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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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浔没再看那几张面色难看的脸，只是缓缓地转了下酒杯，声音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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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坐得起这个桌子的人，起码都是什么高雅人物，谈吐不凡，格局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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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唇角一勾，讽刺意味浓得像一杯兑多了酒精的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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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也不过如此，金玉其外，铜臭其中，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只能翻来覆去地扯着点俗不可耐的玩意儿，真是让我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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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动作优雅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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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轻轻拨开酒杯，眼神微垂，像是在看什么垃圾。语调却始终不疾不徐，锋利如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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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那点见识，还是留着在这种垃圾酒局上显摆吧，别再拿出来恶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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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她转身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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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走廊灯光昏黄，洒下一层淡淡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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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宴席酒香与喧闹过后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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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序就站在那扇虚掩的包厢门边，肩背挺拔，身形隐在昏暗与光明的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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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靠得太近，却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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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声音如落入水面，一点点扩散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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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清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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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不疾不徐，却带着一股压抑许久、终于冰冷反击的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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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动，唇角却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那是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怔住，又像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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