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5章 收服,悟道酒液

尖那缕混沌气流倏然消散，但无形的杀意却比刚才捏碎机械鸾鸟时更加凝练，如同冰冷的刀锋抵在了鸠无夜的眉心，“本座送你下去，与你那仇人首领团聚。你这半桶‘噬魂鸠’浸染的星穹玉液，想必他也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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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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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不是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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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生路，但却是为奴为仆的生路，是彻底的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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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死路，且是神魂俱灭的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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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无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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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徐阳那双平静无波、却仿佛蕴含无尽星河毁灭与重生的眼眸，心中最后一丝不甘的挣扎，如同风中残烛，瞬间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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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纪元的隐忍报仇，早已耗尽了他人生的全部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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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他的仇恨已然消散，剩下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疲惫和对未来的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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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还有什么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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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冰冷的酿酒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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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装的，不仅仅是他复仇的工具，更是他百万纪元心血凝聚的“道”！是他柘氏酿酒传承在他手中绽放出的、带着血色的、却也璀璨到极致的技艺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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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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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品尝到复仇那极致的快意，刚刚感受到一丝报仇雪恨后的虚空……死亡的冰冷阴影再次笼罩，那源于生命最本能的恐惧是如此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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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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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存在，强大到视永恒真神如蝼蚁……跟随他……或许……或许还能继续钻研自己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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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能是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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