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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舞会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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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与侦探们各有圈子,彼此推杯换盏,直到最后阶段才有一点报告会模样,调查业协会代表出场后,不少事务所负责人纷纷上台发言,宣传自身的同时也进行一些干货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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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高端事务所,越往咨询方面靠拢,简直像是民间情报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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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有些人和公安来往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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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小胡子平时的业务就有点上不了台面,只是上去讲了一个笑话活跃气氛,顺便谈谈自己平时反复炫耀的几起案件——名侦探的真正支撑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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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注生意的人冷眉相对,觉得侦探没必要去干刑警的活,同样涉足案件的侦探则同行相轻,对总是说不到点上的小胡子颇为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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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和小胡子同样刑警出身的侦探们颇为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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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刑警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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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流们则看不出具体想法,表面上倒是十分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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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默鹰目观察着在场众人,发现小胡子介绍的人脉几乎都是前刑警或者有所关联的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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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不是这一类,但也因为小胡子的关系被自动进行了划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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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被区别的还有不少和他类似的小侦探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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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吃辛苦饭的私家侦探,做事也说不上光彩,协会里存在感垫底,连上台发言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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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名流明面上都挺忌讳和这些私家侦探们接触,特别是政界人士,这次直接就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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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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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默这里运气好得到了2分钟讲话时间——新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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