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铠虽能抵挡普通箭矢,却挡不住床弩发射的「踏橛箭」!
粗大的箭杆直接钉入沙地,形成密集的箭墙,前排战马收势不及,纷纷栽倒在拒马桩上,惨叫声此起彼伏。
嵬名察哥猛勒缰绳,险险避开一匹倒地的战马。
他望着前排溃乱的阵型,怒喝:「绕过拒马,从两翼包抄!」
然而就在此时,静塞军阵中忽然响起尖锐的号角声,两翼的烟尘里冲出两支轻骑。
这支部队仅有三千人,却人人骑着缴获的铁鹞子战马,马背上捆着灌满麻油的皮囊。
他们沿着河岸疾驰,在接近西夏军时突然抛出皮囊,无数火把随之砸落。
「轰——」烈焰腾空而起,顺化渡的荒草本就乾燥,火势瞬间蔓延成百丈火墙,将西夏骑兵的退路彻底切断。
「不好!他们要烧草!」嵬名察哥这才惊觉中计——静塞军看似以步兵拒马防守,实则用火攻逼迫西夏骑兵向中间狭窄地带聚集。
此刻他的两万骑兵已被大火逼得挤成一团,而静塞军的床弩却在从容调整角度,每一轮齐射都能带走数百条生命。
「主将快看!宋军骑兵动了!」
亲卫的呐喊让嵬名察哥抬头望去,只见静塞军阵中裂开一道缝隙,三千馀骑重装骑兵如黑甲洪流般冲出,正是苏允亲自率领的「静塞突骑」。
这些骑兵人人身披山文甲,战马披着绥德军自己出产的百炼冷锻甲,手中的斩马刀在阳光下泛着幽蓝——那是绥德军工厂锻造出来的利器。
「杀!」苏允的战吼穿透面罩,马枪一挑,一名西夏百夫长生生从马上被挑起,随后摔落在地,被无数骑兵踩踏而过,如同破布一般。
苏允带着重骑在西夏阵中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
嵬名察哥试图组织反击,却发现自己的命令根本传不下去——大火丶弩箭丶突骑,三重杀招让西夏军彻底陷入混乱。
更可怕的是,那些本该脆弱的宋军步兵,此刻竟手持钩镰枪俯身在拒马后,专门钩断战马的腿筋。
无数西夏骑兵连人带马栽倒在拒马阵前,成为后续部队的绊脚石。
「撤!快撤!」嵬名察哥终于下达撤退命令,却发现两翼的轻骑已被静塞军的重装骑兵给缠住。
他望着河对岸岿然不动的静塞军大阵,忽然想起父亲曾说过的话:「宋人若有了战马,便是插上翅膀的老虎。」
此刻他终于明白,这句话背后是怎样的血色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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