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陷阱和障碍物,比如壕沟丶拒马,进一步限制骑兵的行动。
而且要安排一支骑兵在后方随时待命,一旦苏允试图突围,便立刻追击,务必将他拦截下来。」
种诊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此外,我们还要准备一些烟雾弹和火把。
在发起攻击时,利用风向,向峡谷中释放大量烟雾,扰乱苏允军队的视线,同时用火把点燃事先准备好的易燃物,制造混乱。
只要苏允一露面,便集中所有兵力,不惜一切代价将他击杀!」
种师中握紧拳头,眼神坚定:「叔父放心,此次定要让苏允有来无回!」
种诊环顾两个侄儿,沉声道:「此计虽妙,但必须严格保密,不能有丝毫疏漏。
从现在起,全军上下进入一级戒备,所有将领必须严格按照计划行事。
一旦成功,不仅能解长安之围,还能彻底扭转西北局势!」
夜色渐深,种诊营帐内的灯火依旧明亮,三人还在反覆推敲着计划的每一个细节。
次日清晨,种家军的炊烟比往日迟了足足半个时辰才升起。
几名将领在大帐外争吵的声音故意被放得极大:「这函谷关地势凶险,苏允必定设伏,此时进军与送死何异!」
种诊掀帘而出,当着众将士的面狠狠摔碎了手中的茶盏:「再敢言退者,立斩!」
这番作态,连同营中粮草车辙杂乱的痕迹,很快便被苏允安插的细作传回了静塞军大营。
行军第三日,种家军抵达函谷关前二十里处。斥候来报关口仅有数百老弱残兵驻守,种诊却一反常态地命全军扎营休整,任由士兵们聚在河畔嬉笑打闹,兵器随意丢弃在河滩上,帐中传出的骰子声彻夜不绝。
与此同时,崤山方向扬起阵阵尘土,小股宋军骑兵来回驰骋,故意在山脊间暴露身影。
潼关以西的丘陵地带,砍柴的樵夫丶采药的郎中往来频繁,殊不知这些人皆是军中精锐乔装,腰间藏着的不是柴刀药篓,而是传递军情的密信。
第五日黎明,种诊亲自点兵,五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向函谷关。
队伍中,粮草车故意卸下了部分挡板,金灿灿的粟米在阳光下格外刺目,押运的士兵却懒懒散散,连车辕断裂都无人在意。
待先锋部队踏入函谷关隘口,种诊的亲兵突然纵马狂奔,将「种」字帅旗插在关前最高的土丘上,猩红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而在暗处,一场精密的猎杀网正在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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