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诸位,切不可自乱阵脚。
苏允虽是我侄婿,但我章家世代忠良,从未有过谋逆之心,我也多次表明立场。
朝廷即便有所疑虑,也不至于仅凭这点,就对咱们痛下杀手。」
徐进却满脸焦急,向前一步:「将军,人心难测!刘挚如今步步紧逼,调离咱们的亲信,下一步说不定就是对咱们下手。
咱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营帐内众人听闻,纷纷交头接耳,神色不定,不少人眼中露出动摇之色。
章楶猛地一拍桌案,声音低沉却透着威严:「不可胡言!若贸然行动,正中朝廷下怀,坐实了谋反的罪名。
咱们多年的忠诚与付出,岂不是付诸东流?
且不说咱们麾下将士,大多心系朝廷,贸然起兵,又有多少人会跟随?
一旦陷入内乱,苏允叛军必然趁虚而入,西北百姓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咱们如何对得起大宋的列祖列宗和万千百姓!」
众人听了章楶这番话,都低下了头,陷入沉思。
就在这时,营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匆匆入内禀报导:「将军,刘中丞又派人来,说是有紧急军务,要将军即刻前去商议!」
章楶脸色一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徐进冷笑一声:「看吧,说不定这就是刘挚的鸿门宴,将军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章楶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我既无愧于心,又何惧之有?我这就去会会刘挚,看他到底想干什麽!
你们在此严守营帐,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轻举妄动!」
说罢,章楶整理了一下衣甲,大步走出营帐,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
营帐内的众人,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与此同时,刘挚的营帐内灯火通明。
亲信幕僚们围坐四周,纷纷建言献策。
「经略,章楶在军中威望极高,咱们如此行事,他恐怕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一位幕僚忧心忡忡地说道。
刘挚冷笑一声,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说道:「他若识相,乖乖配合,倒也无妨;
若是胆敢反抗,便是公然违抗圣命,到时候新帐旧帐一并清算!」
章楶踏入刘挚营帐时,见帐内烛火摇曳,将刘挚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斜,仿若一只蛰伏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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