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几乎陷入掌心,双目喷火:「郑年安,我种家世代为大宋镇守边疆,抛头颅丶洒热血,从无半点私心。
先父在永乐城之战后,一直耿耿于怀,抱憾终身。
你却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污蔑我们,你到底居心何在!」
郑年安闻言,仰起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大笑,笑声在营帐内回荡,仿若夜枭啼鸣,让众人脊背发凉。
笑罢,他猛地收起笑容,脸色一沉,眼中怒火翻涌,向前疾跨几步,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你们竟还敢狡辩!
每次失败,你们就把责任推得一乾二净!
怪西夏人狡诈,怪朝廷文官掣肘,可曾有一刻反思过自己?」
他目光如电,先扫向络腮胡将领,怒声斥责:「你说西夏截断粮道导致五路伐夏失败。
可为何战前没有周密的侦查?为何没有预备应对之策?
身为将领,连粮草补给的安全都保障不了,还有何颜面在此争辩?」
络腮胡将领涨红了脸,想要反驳,却一时语塞。
接着,郑年安又将矛头指向年轻将领:「你说自己冲锋陷阵,不惧生死。可一场遭遇战,让兄弟们死伤惨重,难道不该反思战术是否得当?
为何不能以更小的代价换取胜利?这不是无能又是什麽?」
年轻将领眼眶泛红,嘴唇颤抖,无言以对。
最后,郑年安转向白发老将和种朴,语气愈发尖锐:「种家世代镇守边疆又如何?
永乐城之战,你父亲按兵不动,致使城池陷落,无数将士丧命。
这难道不是失职?
而你,曹老将军!多年来手握重兵,却未能开疆拓土,任由西夏在边境肆虐。
每次粮草兵器不足,就把责任推给朝堂。
可你们有没有主动争取,有没有想过如何解决问题?
还是只知贪图安逸,中饱私囊!」
白发老将身子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
种朴更是气得浑身发抖,额头上青筋暴起:「郑年安,你……你简直胡说八道!」
郑年安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厉声喝道:「你们这些人,空有报国之名,却无报国之实!」
众人闻言,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却无人出声反驳。
郑年安见状冷笑,提高音量,继续问道:「再问你们,种家手握重兵,这些年真的一心为大宋收复失地?
还是打着为国效力的旗号,巩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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