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酒,叹道:
“然而,即便理论是说应当是高兴,可是奈何我就是高兴不起来,可见,心情这种东西,还真不是个人能控制的!”
苏漠无言以对。
苏漠没法不无言以对!
因为他终于发现,这个张流风,完全就没有和他交谈的意思,从他开口开始,他整个就和一神经病似的自说自说——他们之间说的的那几句话,如果把苏漠的话都挖出来,换成任何一句、甚至什么都不加,也不妨碍张大少把话题进行到现在的程度!
那么,就放任这个神经病在这里喝酒,然后自己老老实实回到他坐着的屋顶下睡觉?
苏漠撇了撇嘴,纵身跃上屋顶,把手一伸,道:
“还有别的酒吗?就这点酒,你也好意思叫人来喝?”
张流风递过了他手中的小瓶子,摇头道:
“这是件顶尖的宝器仿品,瓶中的酒虽然只剩小半,也还有三十多斤。”
苏漠被这一句话雷得外焦里嫩。
晕晕乎乎的接过这件据说比他们家传家宝还珍贵的酒瓶,苏大少大力喝了几口,感觉手上重感果然没有改变,这才又真正晕乎乎的瓶子还了回去。
张流风见苏漠这般作态,饶是他如今心情四十五度明媚忧伤,不由呵呵一笑,叹道:
“你弟弟也是莫愁圣山的真传弟子了,你都得了这么多好处,怎么看起来还是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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