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诀》。此中种种,便是我不说,又有谁不知道了!”
杜宇见苏漠竟还是不认,反倒喝起苏阳这个不成器的“证人”来,不由有些不奈,直接皱眉朝着苏漠喝问。
“不错,你自己都认过的罪,难不成还想抵赖!”
“当时认,是当时事!何况,那天父亲打我,也只因为我不拦着弟弟夺那本《朝元诀》罢了,反正我是半个字也不知道你们莫愁山的功法!其前种种,不过是我与弟弟内里的事;其后种种,又和你们莫愁山无有关系!”
“至于其中种种传言,不过是小人告状,父亲自乱猜,我懒得分辨罢了——你可问问当时苏阳到底听了多少东西——但凡我与弟弟在屋里说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我且不论,可以小涛儿中品武师的实力,想让一个九品的武者听不见,总不该是什么难事吧!”
苏漠诡辩连连,便是当着人证,也一样抵死不认。
“你当时因少爷没给你带回来莫愁山藏经阁的功法发火,少爷不敢还嘴,哪会顾得上别的!”苏阳到底在门外守了许多时间,苏涛又一直并不拿他当外人防着,哪会真的半点也听不见。
“当哥哥的训弟弟岂不是天经地义!更何况,你自己都说了,我要的是藏经阁的武功,却不是莫愁山的功法!嘿嘿,这中间的差别,别人不知道,你这跟着小涛上山的还不清楚吗?怎么反倒在这兴风作浪!”
苏漠嘴角含笑,定定的看着满头大汗的苏阳。
“好个奸滑小鬼!”
杜宇闻言皱眉,见苏阳到底上不得台面,被苏漠几句话说得心慌意乱,也不愿再让他在这丢人,不提这个证人之事,反倒冷喝一声,起身直盯苏漠,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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