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王珪满脸大汗,急匆匆地赶将进来,俯首低语道。
杨庸瞧见王珪的神色,也琢磨着莫不是出了大事,便问:“族叔,是何大事?”
耶律大石“哦”了一声,拱手道:“燕王不用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南朝犯边,边关告急。”
“有此等大事?”杨庸惊呼,“来了多少人马?何时打到南京?”
“燕王勿慌!”耶律大石打心底瞧不起杨庸这个土包子,只是敷衍道:“宋军虽众,但始终是疲惫的乌合之众。大辽经略燕云上百年有余,彼此征战也是几未断过。南朝一向不思进取,此番前来,恐怕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而已。”
“果真如此的话,那也甚好!”杨庸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微笑。
耶律大石看不得杨庸这副嘴脸,这位燕王两月间说的最多的就是“甚好”两个字。虽封了燕王,可无论军政大小事物,全部拱手让给耶律大石来处理,自己每日只是和那些使女饮酒作乐。耶律大石暗想,大辽若是果真让这个人继承了国统,只怕又是一个耶律延禧罢了!杨庸笑眯眯地说要设宴请喝酒,耶律大石只称军务繁忙不能多陪,拍拍屁股便回了都统府。
杨庸脸上还堆着笑脸,心里已经是翻腾不已。耶律大石表面上客客气气,背地里实则阴险可怖。那日里幸存下来的宿营军士,恐怕早已经被他灭了口,贵为郡主的萧曼,根本出不了行宫一步。他这个燕王,也一直都被软禁,说到底,耶律大石就是要牢牢地控制住他。为了掩饰本性,让自己能活长一些,杨庸披了两个月的面具,每日里只是和耶律大石陪笑,在行宫中与众女行乐。
什么样的储君对耶律大石最有用?
自然是胆小、怕事、没有主见的。偏偏耶律大石在给耶律延禧的奏表里把杨庸夸赞到了天边,“文治武功、内外兼修”,“有统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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