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拉停了风忆雪的马头。
风忆雪笑了,笑得如此凄凉,“我只问你一句,蒲苇韧如丝,磐石是不是无转移?”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好句磐石是不是无转移!霍青天的眼中开始焚烧,怒火与怨火熊熊而起。我的心,你都不知,尚且问我什么磐石无转移?蒲苇韧如丝么?南宫喆又算什么?哈哈……霍青天忽然仰头长笑,“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他的眼中透着鄙夷,透着失望,透着百感交集的错落。“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是你弃我在先,念我在后,一次一次,视如手中的玩偶。蒲苇一时韧,便作旦夕间。
啪!已经响亮的耳光打破了夜的平静。
风忆雪的心在颤抖,这样的话从一个曾经深爱自己的人口中而出,显得如此不够真实。手中的疼痛已经散去,心中却越发浓重。“南宫喆尚且没有问过我一句,是否攀折他人手,你有什么资格!?”
“那你就去爱他吧!此生都不要再爱我才好!”霍青天赫然调转马头,绝尘而去。心中抽痛的感觉如此真实,却带着战士第一次面对杀戮的决绝。若是没有狠心一次,一生都不能血战沙场。强烈的压抑着心中回头看一眼的冲动,霍青天不断的向着寨子奔去。嘴角咸咸的的味道就像一种耻辱,让他愤恨的抹去,却无法控制。直到慕容鹃平静的笑容出现在路的前方,马停了,心停了,一切都停了。
佛说,我常常都停下,停不下的,是你追逐的心。
许久,木清奇小声的催促了一声,“走吧,看样子慕容鹃已经发现我们离开了。还是抓紧时间赶路为好!”
不知道是不是慕容翀温暖的怀抱给了风忆雪微笑的勇气,此刻竟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她微微点点头,握了握翀的手,还是那么温暖,粗糙的掌心和细腻的手背。呵,人长大,就不能任性了,应该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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