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来得急,瑞卿即刻动身才好。
冯瑞卿有些不可思议,毕竟母亲不是个和亲戚熟络的人,但是见母亲言之凿凿,也不好违逆。闵太太让自己的弟弟亲自将冯瑞卿送去,冯瑞卿只得收拾行李,走得匆忙,来不及和杏娘道别。他怕她着急,只好去找瑞喆:“你能不能帮我和杏娘说一声,我过几日回来再去看她。”
“你不怕我再骚扰她?”瑞喆不咸不淡地反问。
“你不敢。”冯瑞卿将信递过去,诚恳说,“拜托了,杏娘好几日不见我,心里也挂心,只是她又不能来问。所以只能请你帮忙。”
冯瑞喆瞟了一眼哥哥颈上的那条围巾,心中仍有酸涩,但还是一把将那封信抢到手中,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开口:“我下午就去。你赶紧走吧。罗里吧嗦,烦死了。”
冯瑞卿走后,瑞喆换了新买的衣服,穿戴整齐,收拾了一番最近的颓废出门。
冯瑞卿金屋藏娇的地方他还是刚知道,也是第一次来,想起来之前闹得不愉快,脑子清醒之后只觉得丢脸和羞愧。他鼓足勇气敲敲门,扬声问道:“颜小姐,请问你在家吗?颜小姐?”
隔了好一会儿里面也没有动静,冯瑞喆又使劲按了按门铃,刺啦刺啦地响着,但就是没人应答。
难道是和妹妹出门买菜了?
冯瑞喆退后几步,仰起头观望着,忽见得旁边邻居出门,连忙喊住人问道:“请问颜杏娘小姐是不是住在这里?”
“颜小姐?”邻居笑道,“颜小姐昨晚上搬走了,走得匆忙,但是大包小包带了不少,说是回南方投奔亲戚,不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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