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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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感觉到了他们的目光，窗帘微微晃了一下，拉上隔绝了黑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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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玉祁手握方向盘，目光对着紧闭的窗帘缝微微侧头，对着解昭文说：“你知道魇对普通人的影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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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昭文收回目光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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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是一种由执念和各种负面情绪生成的怪物，他们无法直接攻击人。但是普通人遇到之后会影响精神状态和运气。小到被风吹下的花盆砸中，大到煤气泄漏造成的火灾，以及某些群体性自杀事件，都有他们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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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车里点上一根烟，看起来并没有打算马上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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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林管家停好摆渡车，跟穿着保洁制服的人交流着，时不时抬头看他们两眼，随即转身进屋通知主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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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说：“可能你某个很重要的东西找不到了，就是他们偷偷藏起来的。”抬手用烟点点车窗外：“看到那些黑雾了吗？那也是魇，浓度达到一定程度就会变成‘魇鬼’。就是你遇到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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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昭文沉默了一下，捕捉到关键：“普通人能看到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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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能了。”百里玉祁呼出一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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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当时？”解昭文皱眉，她明明确确地看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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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百里玉祁带着点狐疑看向她，“你不是解家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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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解……怎么了？”世界上那么多姓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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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玉祁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发出一声嗤笑：“还以为你是小菜鸟，结果没想到完全没入行。解家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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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昭文张了张嘴，还想再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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