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峙道过谢后,正要带人离开,扫地僧又道:“施主且慢,这是染了血的那抔土,一直磕头的那位施主的。”
萧峙意味深长地看过去:“长老知道这符印是做何用的?竟然连一抔土都留着。”
扫地僧诵了几句经,直不讳道:“施主不必试探,老衲踏入佛门数十载,即便不懂此印,也看得出其邪性。皆空寺不会推诿此事,日后若有需要,皆空寺会竭力相助。”
萧峙看他坦荡,便请他推举一位得道高人。
扫地僧推举了一位道长,又修书一封交给萧峙,信中说明了详细情况。
萧峙一行人下山回到别院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天快亮了。
萧峙藏好符印,躺上床榻眯了片刻。
须臾,他睁开眼,无声地咒骂一句。
他么的谁能想到,在香火鼎盛的寺庙外,在人来人往的菩提树下,那条鱼竟然胆敢弄邪门玩意儿!
他活到今日,从未想过到一处陌生地界时,还得四处查看有没有诡异符印?
心头一阵阵发紧,萧峙千算万算没料到这一出。
他已经让初二带着扫地僧的信去找那位道长,但愿一切顺利。
两日后,护卫跟萧峙禀报了京城动向。
保护晚棠的护卫第一次随她去见卫鱼时,晚棠便提早命令其中一人暗中跟踪卫鱼,摸清了其藏身之所。
萧峙顺着卫鱼这条线,已经发现他和刘府之人有勾结。
“卫鱼联系的人,好像是刘公的一名幕僚,名唤摇光,正是初三一直在查的侏儒。”
“竟然是他?”萧峙万分诧异,“他和魏家什么关系?”
刘进一向谨慎,他重视仕途,绝对不会轻易干涉十多年的大冤案。所以摇光掩人耳目递出刘府的信,应是他的私事。
眼下,这封信连同信鸽,都被萧峙的护卫活捉了来。
萧峙拆开那封信,看到与自己几乎一样的笔迹,呼吸一窒:“竟是他!”
前世参与谋害他的人,居然就藏在刘府?
“本侯不曾认识此人,到底何冤何仇,他如此害我!”
护卫听萧峙咬牙切齿,以为他说的是信上内容,不免庆幸道:“侯爷放心,他只写了这一封,已经被悄悄截获。他倘若再写,兄弟们会继续截......”
萧峙摇摇头:“初二回来了吗?”
“还没有,那座道观不在颍州,还需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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