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解释。
他没给新晋武状元写过信,他甚至连武状元的全名都不知!
可那封信,他又实在解释不了,笔迹跟他一模一样。
布娃娃也解释不清,从他床底下的暗格搜出来的,暗格里放了许多珍贵之物。
一个平日里伺候他的丫鬟,哭哭啼啼地认了罪,说是数月前,听了他的吩咐绣的那个布娃娃。
人证物证俱在,有淮王这个前车之鉴,小皇帝不敢一直留着七皇子的性命,当天晚上便让人送七皇子归了天。
等初二打听到消息时,已经是两日之后。
他错愕地将字条递给萧峙:“七皇子已经‘畏罪自尽’了。他竟然真想拉拢赵头?还在府中行邪术。那封信不是咱们弄的,更没有差人用一个布娃娃嫁祸他。”
萧峙逐字逐句看完字条,脑子里闪过一抹怀疑:“莫忘了,京城还有个擅长模仿他人笔迹的侏儒,初三还未查明其身份?”
初二难得露出尴尬之色:“应该......快了吧,那人背靠刘公,抹除了身份痕迹,应是用的孩童身份。初三如今改变路子,去查其兄弟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