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峙看他那双眼没再乱看,点了下头。
晚棠噙着笑,看不出半点儿异样,只是转身离开时没给萧峙半个眼神。
这是生气了?
萧峙追上去两步:“夫人想吃什么?为夫让人送过去。”
晚棠淡淡地回了两个字,余光都未在萧峙身上停留:“随意。”
好了,真生气了。
萧峙无奈地挠挠头,想让晚棠的丫鬟帮忙哄哄,染秋佯装没看到萧峙的眼神,扭头给了个后脑勺,脚下迅速跟上晚棠。
幸好吕姑姑也来了,她落后几步,摇头叹气道:“侯爷莫要撒谎,实话实说,夫人不是那等不识趣之人。”
连吕姑姑都误会了?
“说什么?”萧峙张了张嘴,可眼下不是解释的好时机。
章知府很贴心,已经让人准备了茶水瓜果和午膳送去那间厢房。
萧峙阴沉沉地坐回去,头疼扶额。
他恍然想起之前忘了跟章知府说一句:让舞姬们离开。
不过晚棠既然来了,想是已经知道这里有舞姬,若是让她们偷偷摸摸离开,却又被晚棠撞见,反而更加解释不清。
章知府不明所以,关切道:“太师头疼?”
他道是萧峙喝多了酒,急忙让人去熬醒酒汤。
萧峙想到晚棠看都不看他一眼的模样,幽怨地看向章知府:“章知府是属什么的?”
章知府茫然回话:“猴。”
“不,本太师看你属驴。”
蠢驴的驴,他这官职约莫是献祭了脑子换来的。想讨好谁,不当投其所好吗?他萧峙在外何时有好女色的传了?
他要好,也只好他夫人一个,如今倒好,刚出月子便被气着了。
萧峙没心思再废话,跟章知府商议起正事......
厢房里,晚棠环顾一圈,发现里面的摆设让人一难尽。
十锦槅子上有一张雕刻精致的砚屏,细细一看,上面的图案好生风流,是一女子醉卧在男子怀里,衣襟半敞,春色隐隐绰绰;旁边还有木雕的交颈鸳鸯、比翼缠绵的鸟儿;墙头上还挂着美人睡醒后,在芙蓉帐内慵懒地支起半个身子的画面,肩膀处的衣服滑落,露出引人遐想的小衣带子。
晚棠即便已为人妇,还是看得耳根子发烫,额角青筋都鼓了鼓。
染秋还未经人事,更是面红耳赤:“这屋子不是正经人待的吧?”
晚棠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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