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谎胡诌,随便指认了一个人后,他因为断指,暂且得了离开县衙的机会。回了临时租赁的屋子,翻出藏起来的银钱,他便雇了螺车回淮州。
他得去祁家老宅讨银钱,远走高飞。
他担心继续逗留,迟早被萧太师揪出来,一想到萧太师的骇人模样,他便觉得尾银得多要一点儿。
与此同时,萧峙抵达县衙后,见小鲜楼那么多人,县令只带回来不到十人,冷笑一声。
“依据《大靖刑统》,造谣官眷、造谣一品诰命,是何罪?”
县令揩了一把冷汗,在他迫人的气势下,脑子空空如也,求救般看向旁边主簿。
主簿颤巍巍道:“《刑统》规定,造谣诰命夫人,犯不敬之罪,当杖刑。”
萧峙等了片刻,脱口而出道:“亦有扰乱纲常罪,徒刑;诽谤之罪,杖刑或流放!先帝在位时,前前户部尚书因争斗,差人诽谤朝廷命妇,最后他自己锒铛入狱,流放途中客死异乡。”
那一任户部尚书的死因很复杂,萧峙故意误导之,让县衙的人以为只是因为造谣。
县令冷汗淋漓。
他一个小小县令,何曾审理过牵涉太师夫妇的案子,也不知道小小造谣竟然如此严重。
“将人提过来,本太师亲自审理。”萧峙吓唬完,没耐性看他们战战兢兢的样子,亲自上阵。
一直审理到天黑,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断指那个地痞。
县令傻眼,急忙差人去他家中拿人。
衙役自然是苦着脸回来的:“那张三麻子不在,有人看到他坐着螺车走了,他不是咱们颍州人,回淮州了。”
“淮州?”烛火在萧峙幽暗的眸子里跃动。
他胆敢回淮州,那便逃不出生天......
章府,知府当日便提交了奏章,又装模作样地差人禁止百姓胡乱传谣。
想到萧峙质问他,太师夫人早就被淮王圈禁在颍州,他甚是不服,当日便让人提来顾家人,打算兴师问罪。
颤颤巍巍的顾老爷子和儿子儿媳一起来的府衙。
章知府看到他们,猛地一拍惊堂木:“尔等可知罪?”
林氏用余光瞟了自家公爹一眼,心头发虚。
顾老爷子头发花白,拄着一根拐,神情不解:“还请知府大人明示。”
毕竟是做过京官之人,虽然已经致仕,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威压。
章知府冷哼:“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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