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衙役们听到这话,才有三五人埋着头跑进小鲜楼,将地上那人拖出去。
强力镇压下流后,萧峙又让县令当场挨个审讯,揪出最先造谣之人。
县令晚一步跟来小鲜楼,一直在外面揩冷汗,哪里敢怠慢,亲自上阵审讯。
萧峙却带着初二扬长而去。
等萧峙赶往颍州知府的正门前时,另一个护卫已经带着一队轻骑兵威风凛凛地赶过来。
轻骑兵们都穿着银色铠甲,骑坐在高头大马上,整齐划一地人马合一,立在萧峙身后。一阵凉风扫过,森森寒意竟然让人觉得刺骨。
萧峙一身黑甲,骑在马背上,如同一个带着阴兵来过道的神将。
野风结阴兵,千里鸣刀枪。
章知府屁滚尿流地跑来前院,看到门房竟然还没开门,用力推开门房,亲自将正门打开。
看到外面的情景,他一个头两个大,直咽口水。
犹豫片刻后,他才壮着胆子上前:“萧......萧太师,不知您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请太师恕罪。”
萧峙策马往前行了半丈,这才翻身下马,二话不说往里走。
仿佛这里是他的家,大摇大摆毫不客气。
章知府冷汗淋漓地侧眸看了一眼那些轻骑兵,他们整齐划一地排着阵形,直挺挺地骑坐在马背上,目不斜视,如同一个个随时会复活的石雕。
章知府再次咽了下口水,小跑着跟上萧峙。
进了前厅,章知府亲手为萧峙斟茶:“太师日不暇给、案牍劳形,怎得有空来这里指导下官?”
萧峙拍拍他的脸:“本太师甚是羡慕你这脸皮,保养得真厚。”
章知府那张脸有一瞬的姹紫嫣红。
但府外杵着那么多轻骑兵,他腰杆子硬不起来:“下官不明白太师的意思,还请太师赐教。”
“内人早就被淮王拘禁在颍州,你知是不知?”
章知府摇头不是,点头也不是。
“内人和犬子被造谣,你知是不知?”
章知府知道这个,正要点头,后背猛地生出一层冷汗,强行管住了脑袋。
“淮王生事,扰得两州交界不得安宁,本太师护你等水土安宁,颍州便是如此回报本太师的?”
萧峙一连问了几个问题,章知府都不知怎么狡辩。
“本太师希望谣止于智者,若流出颍州,章知府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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