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对,我在抄书。”萧予玦附和。
晚棠警醒完,冲惊春示意。
惊春肃着脸,把赵福禀的话说给萧予玦夫妇听。
萧予玦一时没弄懂四句乩文的意思,祁嫣却白了脸:“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怎会刻在萧郎的玉佩上?”
侧眸看到萧予玦眼底的茫然,祁嫣耐着性子跟他解释了涵义。
萧予玦大骇:“我那玉佩上没有刻字!母亲信我,上面哪里刻得下这么多字?”
“那便要问问你的挚交了。”晚棠皮笑肉不笑地瞥一眼萧予玦,到底没忍住,捏着帕子捂住鼻子,“尽快拾掇一下,我已经差人去请何家姐夫。”
萧予玦这会儿回了魂,等晚棠一走,他便惊恐地扑向祁嫣,抓着她的胳膊瑟瑟发抖:“嫣儿,我没让人在玉佩上刻字,我都不知道那几句话是何意。一定是有人要害我,母亲救我回来不是想把我推出去送死的吧?”
祁嫣快被他熏晕了,急忙屏住呼吸,用力抽胳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