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锦年面如土色,半晌才憋出一句:“不见了,堂兄要拿这块上好的羊脂玉赔给贵府。”
他掏出一块乳白色的羊脂玉,质地细腻、色泽光洁,确实是块好玉。
“什么叫不见了?玦哥儿那块玉是侯府祖传下来的信物!”晚棠拍了下桌子,当真动了气。
何锦年也没想到堂兄这么不小心,但人家低声下气百般求饶,又拿出这样一块好玉赔罪,他是拉不下脸继续责怪的。
倘若来讨玉的是萧予玦,他也不会介意。
何锦年被晚棠一斥,面带愠怒地瞪过去:“总之找不到了,你说怎么办吧!”
“惊春,报官!”晚棠原本不想将事情闹得太难看,可不闹不行了。
萧峙前脚刚走,后脚发生这种事,若当真有人拿着那块玉为非作歹,她担待不起。
何锦年没料到她如此不近人情,气急败坏地指着晚棠破口大骂,还让人拦住惊春不许她出门。
秦姝手足无措地上前劝说,劝不动何锦年,就扭头劝晚棠,晚棠不搭理。
晚棠朝阿轲使眼色,惊春被人拦着,便换阿轲去报官。
京兆府很快来了人。
谁不知道萧太师成亲当日,便为自家夫人挣得一品诰命的身份。京兆尹听说阿轲是太师夫人的丫鬟,便亲自带了人过来。
何锦年要脸,朝下人们使眼色,没再推推搡搡。
晚棠一直被几个丫鬟护着,秦姝也不敢让人撞到她,也带着丫鬟护到此时,所以晚棠相安无事。
看到京兆府的人,晚棠一五一十道了事情经过。
“这是民间正常借贷,不知夫人报官所为何事?”京兆尹甚是为难,暗自捏了一把汗。
晚棠条理清晰地跟京兆尹说了自己的要求:“暂且不提那玉佩价值几何,单单凭它是玦哥儿的信物,也必须找回来。大人且记清楚我家玦哥儿将玉佩抵押出去的时日,在物归原主之前,若有人拿着玉佩为非作歹,都与武安侯府无关。”
京兆尹听罢,连连点头:“夫人说得在理,京兆府定会记录在案。”
“劳烦大人尽快寻得玉佩。”
“下官明白,下官这就去何郎中府上查找线索。”
何锦年听了京兆尹的话,脸都绿了,可京兆尹是有实权之人,他不敢得罪。
等京兆府的人悉数离开,何锦年猩红着一双眼看向晚棠:“这下你高兴了?日后我还有何颜面去找堂兄!你害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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