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萧予玦幸灾乐祸地看向晚棠:“何家姨父毕竟是母亲的姐夫,母亲此前留他们在侯府住了那么久,又帮他们租住宅院,儿子哪里敢怠慢?只好有样学样,为他作了保。”
晚棠没料到实情如此,替秦姝臊得慌。
前厅陷入诡异的寂静。
老侯爷咳了下,瞟一眼儿媳妇的小腹:“既然如此,确实怪不得玦哥儿。这样,婉婉让账房给玦哥儿支点儿银子,让他去何家把玉佩拿回来。”
萧予玦乐呵呵地点头:“好嘞......”
“既然是我阿姐的家中事,还是由我亲自出面解决吧。玦哥儿上一次的处罚还未结束,没空出门。”晚棠不想如他的意,这个好大儿一定没憋好屁。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