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不敢多留,连忙退了出去。
这时侯,谁也不敢上赶子去招夫人不快。
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宁臻独自一人瘫坐乱糟糟的屋内,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盯着地上的碎片,喃喃自语。
“报应吗?”
“我这一生到底为了什么?”
“裴沉,我好恨。”
“我恨不得将你从地里挖出来,鞭尸十万次。”
宁臻死死抓住手中的瓷片,咬着牙关说着这些话,丝毫不顾被划伤的手心,任由鲜血横流,痛感爬记全身。
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已活着。
没有那场大火烧死。
此刻的宁氏,犹如一个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彻底没了生气。
她在这世上唯一执念,也在今日彻底舍弃了。
换成旁人,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宁是不会,就这样冷静下来,将手中的瓷片丢下,站了起来。
她不会死。
她要好好活着。
她要地下的那几人好好看着。
她宁臻才是赢家。
这往后几十年,是她用半辈子的痛苦换来的。
“裴沉,你就地底下好好瞧着。”
至于旁的。
宁臻眼底闪过失望和后悔,但她再未开口。
旁人或许不信刚才裴桉口中所,可宁臻却明白。
她这儿子。
看起来清风朗月。
实际上,冷漠心狠。
真是裴家的种。
算她宁臻这一世,悲惨可怜,嫁进这样的人家,生的这样儿子。
往后,他娶什么样的女子,丢什么样的脸面。
和她也没了关系。
她只当着一生,从未成家有子。
赤条条来了这世间,往后也干净的走。
这一场变故,好似就这样悄然安抚下去了。
而另一边,听到裴桉口中警告之的沈襄,也变了脸色。
她倒是没想到,他那般在意一个通房。
连自已亲生母亲的脸面也不顾了。
听着这话的意思,便是陛下的命令,他也不放眼底?
这位裴世子,竟然这般狂妄?
沈襄一时陷入迷茫之中,要说她多喜欢这人,那真谈不上,就是样子记意,有趣性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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