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楚君你的原因。”
唐楚君的脸沉了下来。
时安夏悠悠地问,“父亲的意思是哥哥站错队了?”
“啪!”时成轩一拍桌子,桌上杯子哐哐跳三跳,“废话!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懂不懂?你母亲,你哥哥走的就是一条绝路!夏儿啊,你比他们都聪明,你应该知道……”
“我不知道!我一个女子,见识那么短,又不知轻重,我能懂什么朝堂风云?”时安夏轻轻抿一口茶,说话悠悠的,“不懂不懂,我一点都不懂。”
时成轩被小棉袄呛得冒火,狠狠闭了闭眼睛,“夏儿,现在不是跟我置气的时候。你哥哥大难临头,大难临头啊!”
魏采菱听着时成轩一口一个说她夫君“大难临头”,心头老大不爽,“父亲,依您之见,夫君应该站哪队才是明智的选择?”
这话可问到了点子上!时成轩将身子侧向了儿媳妇,“当然是新皇啊!我都说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谁给起儿封的和国公?谁给夏儿的孩子们封了郡主和侯爷?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
魏采菱:“……”
呃!到底谁才是挖井人?
唐楚君:“……”
你个棒槌!蠢死你得了!
时安夏:“……”
蠢爹还是那个蠢爹,真的不能对他有一丁点幻想。
姚笙一难尽。
时安柔忽然捂了一下嘴。她明白了,明白了,自己是继承了父亲的脑子,才生得这般蠢!
就,有点绝望啊。
她把椅子往时安夏身边拖了拖,也不知道离惠正皇太后近点能不能变聪明几分?实在被蠢爹蠢哭了。
全场安静。风,又停了。闷热起来。
时成轩自觉已震慑全场,痛心疾首地拍案,“楚君,你贪慕皇权富贵也要分时候!”
唐楚君气笑了,点点头,“对对对,我就是奔着皇权富贵去的。等我坐上了太上皇后的椅子,定让你行三跪九叩大礼。”
“你——!”时成轩气得指尖发颤。
这蠢妇竟抓不住重点!
他握了握拳,强压怒火压低声音,苦口婆心劝道,“太上皇请废天子,实为异想天开。外头人都在说,新皇其实根本没病,就是在等太上皇做垂死挣扎,最后来个一网打尽。”
好久不说话的时安夏忽然抬起眼睑问,“父亲是听哪个外头人说的?”
“那当然是……”时成轩忽然想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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