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鬃马尾在的流的浮力下飘动起来,一个接一个,一个重叠着另一个,凝成一个整体,飞快地向前推进,那是一幅奔腾的美,力量的美交织在一起的奇异画面。
“好,就要这匹!我退伍了,把它买下!”姜庆东也卷起袖子,迫不及待的等马儿停下来。
“好牛!这马比你命值钱!好好训吧!”场长跳上一匹黑红马。拿起套马杆套起那匹姜庆东看准的马。
马挑好了,想和他成为朋友,缺叫姜庆东头疼了一阵子。那天挑完马,有的战士就是骑着回到连队了,可自己,却像哄祖宗一样哄着,捋着,顺着,也不能叫这个伙计动心,他打着响鼻,一动不动盯着姜庆东,仿佛他们八辈子就有仇似的,四个蹄子蹬着,就是不肯走。
得儿驾!场长给他喂了草,一边就给他做思想工作:“鸿运儿,跟你的主人训练去吧!”
马儿继续喷着响鼻,目光深情的盯着自己的主人,他想当场长的坐骑,场长是草原里的飞鹰,这个人,品性不好!马儿摇着他的那双耳朵,仿佛跟自己的主人倾诉。马儿仿佛是识得人的品行,古来就有这个说法,可经不起人的驯化。最后还是被姜庆东拉走了。他一百个不情愿,也没办法!
姜庆东连拉带拽,终于把马哄到连队,天也黑下来了。连队的战友笑的气都背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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