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的,时至今日,又能怪得了谁呢?当初是你帮助柴家度过一劫,否则陛下岂能轻易饶恕?所以若今日驸马厌弃于你,我必帮你讨回一个交代。”
说到这里,略显恼火:“可你自那以后却沉迷其中,风风语满城皆知,这却是不能以帮助柴家来解释开脱。”
还就不信了,那房二到底有什么好,让你尝过一次便食髓知味、流连忘返,连妇道都不顾了?
不由想起自己与房俊的那个约定,顿时心中一跳……
巴陵公主抹着眼泪,啜泣道:“我若是自愿委身于他,那自然是我的错,便是驸马打我骂我,我也认了。但如今驸马却是用我去换取他的前程功名,性质截然不同。”
“呵,”苏氏冷笑一声,伸出白玉也似的手指点了点巴陵公主的额头:“是不是觉得你自愿委身于他,那便是两情相悦,喜欢他这个人。而其中参杂了旁的利益,唯恐他误以为你之所以与他相好是另有所图,更怕他因此厌烦于你,甚至抽身远离?”
巴陵公主只是哭,不语。
“唉,这都是哪门子的孽缘……”
苏氏无奈扶额:“柴家谋逆在先,犯下大错,陛下岂会任命柴令武为封国官员?你也莫去陛下面前说,必是驳回的。不过若是房俊为柴令武说情,陛下再是百般不愿,也不会驳了他的颜面。你去求一求房俊,这事大抵会成。”
不过既然巴陵公主跑到她这里来哭诉,显然不打算去求房俊。
果然,巴陵公主抬起头,泪眼盈盈的看着她。
苏氏先是一愣,继而不悦,气道:“你自己不愿去求他,却让我去求?我可不去!”
你付出了自己贞节,故而有理由去相求房俊。
我若去求,却是要付出什么?
只要想想自己向房俊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房俊会以何等目光看她,她便浑身燥热、难为情至极点……
巴陵公主弱弱道:“那怎么办?若不能促成此事,怕是驸马心中芥蒂更深,夫妻之中最终唯有和离一途,便是一日也过不下去了。”
苏氏恼道:“那你到底怎么想?既然与旁人不清不楚,那便与驸马和离算了,一别两宽。可若是不愿与驸马和离,又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那等蠢事?”
巴陵公主垂头,轻声道:“这次之后,我便好好过日子,再不与他来往,以前种种孽缘,一刀斩断。”
苏氏无奈,既然巴陵公主不愿与柴令武和离,她自然要帮衬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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