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利的事,棘手到二爷也暂时没有头绪。
赵氏战战兢兢赶来书房,她心里害怕,想起王仲午对她做的那些事,恨不得一头撞死,但是也叫了兆儿,应该是重要的事,暂时不会对她怎么样。
二房的下人心照不宣,只要二爷一回府,房中的下人做事都比平时勤快,在主子面前没谁会给自己找存在感,因为实在摸不准二爷啥时候发火,发火之后会如何。
他们不敢赌,尤其王家的家生子,身家性命都是主家的,就算被打死了也没人能替他们伸冤。
王仲午将收礼的账单甩在书桌上,毛笔架东倒西歪,墨汁溅在宣纸上,整个书房笼罩着一层阴郁之气。
王兆不知为何父亲会发那么大的火,父亲一向处事不惊,看来情况比较严重。
“父亲息怒,可是衙门那边有消息?”
王孟午回答,扫视他们一眼,问道:“二房的库房里不是挺多东西吗,怎么突然间少了那么多?”
赵氏不敢说话,默默退到一旁,现在王家表面上是由王孟午掌管,实际上早就是二爷的囊中之物,原本可以正大光明接手王家,谁知半路出现了小小姐一家……
王兆冷静回复:“父亲,年关需要走礼,今年送出去的礼没收回多少,大家不太愿意跟咱们家打交道,前不久表妹毁了一批,加上大伯的帐……”
“谁让你替他还的帐!”王仲午一巴掌重重落在书桌上,恨不得打他脸上。
王兆有些懵:“父亲不是说,咱们是一家人……”
“啪!”巴掌还是落在了王兆脸上,一点力度没收,打得他嘴角飙血。
赵氏惊呼:“二爷,手下留情!”
王仲午像没听见,反而将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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