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章 神秘援手

才智，没有强悍的体魄，甚至……连一颗健康的心脏都没有。她就像一个被精心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羽翼早已退化，除了围绕着主人婉转啼鸣，乞求一点怜悯和关注之外，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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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那点可怜的、所谓的“爱”，都被证明是她自作多情、愚蠢至极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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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轻易就被苏蔓雪算计，轻易就被霍予夺几句冰冷的话语摧毁了求生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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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一无所有的弱者，一个连健康都无法拥有的残次品，凭什么去挑战那两个站在金字塔顶端、手握权势、心如蛇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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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她那一腔孤勇的恨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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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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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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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意能做什么？恨意能让霍予夺身败名裂吗？恨意能让苏蔓雪得到报应吗？恨意能让她这具破败的身体变得强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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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什么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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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就像一面冰冷的镜子，清晰地映照出她的渺小、她的无能、她的……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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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立下的那些狠绝誓言，此刻听起来，就像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个濒死之人不切实际的、疯狂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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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舒窈再次发出了那种破碎的、像是哭又像是在笑的古怪气音，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汹涌地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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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一次，不再是因为霍予夺的背叛而心碎，而是因为对自己深深的、无力的绝望！是对自己这份不切实际的复仇之心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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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恨霍予夺，恨苏蔓雪，但此刻，她更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为什么当初不好好活着，为什么要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一个冷酷无情的男人身上！为什么要把自己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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