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章 急救室外的质问

说结果！”霍予夺几乎是咆哮着打断了他，他痛恨这种拖泥带水、故作姿态的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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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主任被他吼得身体一震，闭了闭眼，最终艰难地吐出了那句早已准备好的、却依旧重如千钧的话：“病人……舒窈小姐的情况，极其危急。虽然暂时通过药物和器械维持住了心跳，但她的重要脏器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损伤，特别是心脏……爆发性心肌炎非常严重，加上之前的过敏反应和……和可能存在的精神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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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一下霍予夺的脸色，才继续说道：“目前……她处于深度昏迷状态，生命体征极不稳定，随时可能再次出现心跳骤停。我们……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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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危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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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个字，像是一把巨大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霍予夺的头顶，砸得他眼前一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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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后背重重地撞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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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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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装的？不是演戏？是真的……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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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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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李主任那张写满了“我们已经尽力”的脸，看着旁边护士们那同情又带着畏惧的眼神，看着苏蔓雪那瞬间煞白、仿佛真的被吓坏了的表情……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地告诉他一个他一直不愿相信、也无法接受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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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那个被他视为所有物、被他肆意伤害、被他认为是麻烦的女人，真的……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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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可能……就是他刚才在病房里，对着那个流泪的、濒死的她，吼出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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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装了！给我安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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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从未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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