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8章 古老的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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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攥紧令牌，指节泛白。少年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像被风揉碎的玉铃声，眼皮如坠千钧般缓缓抬起，露出的瞳孔先是涣散的雾色，渐渐聚焦，撞进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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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哥……"少年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们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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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莫文杰打断他，将水囊递到他唇边，掌心的温度透过皮囊传过去，"喝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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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泉水滑入喉咙，少年干裂的嘴唇泛起湿润的光泽。远处传来戍楼更鼓，三短一长，正是寅时。少年望着帐外渐亮的天光，干裂的嘴唇牵起微弱弧度："那柄锈剑……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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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文杰扯开嘴角露出半截白牙，晨光正爬上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早磨亮了。等你有力气握剑，咱们就去闯那逐鹿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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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帘被晨风掀起一角，带着草木清气的风卷着几片碎雪落在少年枕边。他忽然笑出声，牵动胸口伤处疼得皱眉，眼里却盛着比雪光更亮的东西。莫文杰伸手替他拢了拢被角，指腹擦过他额角新结的痂，那是三天前替他挡下暗箭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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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了。"少年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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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该出发了。"莫文杰将他揽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肩头，"这次换我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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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如金液般注满军帐，照亮少年苍白却坚定的脸。他抬手抓住莫文杰的衣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像抓住了整个风雪飘摇的世间唯一的锚。帐外传来战马的嘶鸣，兵器碰撞声清脆如碎玉，新的一天正在他们身后徐徐展开，而前方，逐鹿原的风雪正等着被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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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文杰背着少年走出军帐，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此时，一群修真者模样的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为首之人冷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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