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到根须的糙皮,忽然想起后山废弃的药寮,梁上悬着的干枯药草也是这样,在风中发出细碎的响。他轻轻拨开另一丛败叶,更多根系在土下交错,像无数扭曲的蛇,却又带着老树特有的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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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土养不活新梅了。"他喃喃自语,指尖抠进泥土里,指甲缝里立刻塞满了褐黄的泥。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在山谷里荡出回音,惊起几只麻雀,扑棱棱掠过梅树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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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枝上还挂着半朵风干的梅,暗红的花瓣蜷曲着,像只折翼的蝶。莫文杰摘下来,放在掌心搓了搓,花瓣簌簌碎成粉末,混着泥土的腥气,竟有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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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小时候,阿娘总在梅树下埋酒,说等梅花开满枝头,酒就香了。可这树已经三年没好好开过花了,枝桠上尽是嶙峋的疤,像老人手背暴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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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从山口吹过来,带着寒意。莫文杰裹紧了单衣,看见自己映在湿泥上的影子,瘦得像根梅枝。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那泥土却像生了根,死死粘在他指缝里,怎么也拍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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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看着莫文杰,突然说道:“我感觉这梅树有些不简单,说不定它和那传说中的宝藏有关。”莫文杰愣了一下,随即眼神亮了起来。两人围绕着梅树仔细查看,在一处根系旁,他们发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费力地挪开石头后,竟露出一个向下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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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内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仿佛在召唤着他们。林羽和莫文杰对视一眼,握紧彼此准备好的武器,小心翼翼地沿着洞口向下走去。洞里光线昏暗,只能听到他们自己的脚步声和轻微的呼吸声。越往下走,一股奇异的能量波动传来,让他们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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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出现了一丝光亮,莫文杰和林羽他们加快脚步,朝着光亮处奔去,想看看这地下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是否真的有那传说中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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鞋底碾过碎石的沙沙声在黑暗中持续了不知多久,莫文杰的电光棒早在半小时前就耗尽了,只剩林羽背包里那支应急荧光棒,在前方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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