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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秋霜看出了她的慌张,可却没有点破,“我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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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忆起在紫霄剑宗山下,江寒浑身伤痕累累的模样,眼中再次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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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道道疤痕,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有新伤,也有旧伤,体内还有暗疾,气血虚弱,根基不稳,五脏六腑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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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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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不会是……”柳寒月更慌了,她已经想到那是什么了,可正因为这样,她才更加慌张,就连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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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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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秋霜心口一阵阵抽搐,她看着柳寒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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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都是我们打的,江寒最喜欢的师姐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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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月胸口一痛,脚下踉跄后退一步,下一刻却又狡辩,“可他,为什么不去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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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伤?呵!”墨秋霜摇头苦笑,“江寒怎么治?他找谁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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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月一愣,“那他怎么不找我,他从来都没说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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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秋霜眼中闪过悲哀,这个二师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问题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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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寒找你,你会帮他治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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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柳寒月忽然顿了一下,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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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墨秋霜失望摇头,“就算江寒去找你,也会被你再打一顿,你不会帮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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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以前很讨厌他。”柳寒月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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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还不都是他的错?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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